最后,他把烟蒂狠狠的摔在地上:“奶奶的,老子也硬气一回,不能被王占伟骑着脖子撒尿,尿液都不敢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很快过来。”
徐杰走了。
过了半个小时,慌慌张张的回来,从兜里掏出一个记事本。这个记事本估计是他从家里拿过来的,这里离他家不远。
“我说你记。”
徐杰从记事本上扯下一张纸,把水笔递给林恒。
X年月日,王占伟以协调社会治安综合治理排名的名义从财政所拿走现金两万。
X年月日,以招商引资的名义从镇财政所取走五万,和镇妇女主任游山玩水十多天。
X年月日,以给某领导的老爹祝寿为名从镇财政所支取三万元。
······
徐杰一口气说了十多笔的账目,总额近百万元。
看着这一笔一笔的流水,林恒清楚,徐杰早就有举报王占伟的心,只不过由于懦弱不敢付诸行动。
另外,王占伟在镇里一手遮天,把各种项目死死的揽在自己手里,和陈一天等人勾结,制造豆腐渣工程,中饱私囊。
“徐镇长,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说,这十多笔账目,如果查证,镇财政所会如实说出来吗?”
“他们会不会说出来,钱是支出去了,具体用途,只有他王占伟知道。放心,在票据上王占伟做不了手脚,有问题的票据我都做了记好。”
林恒记好以后,徐杰把笔记本揣进衣兜里,两人分手。
光头被 扔进家里以后,又惊又吓,在河水里还待了那么久,第二天浑身发烧,身子面条一样瘫软。昏昏沉沉的一直到下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陈一天有事找不到光头,派人来家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