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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昌某大酒店,贾富强已经醉醺醺的。今天下午常委会以后,市里一帮好哥们一直打电话,祝贺他荣升西陵县长,说酒店已经安排好,就等贾县长光临。
贾富强一直没有休息好,加上关雎成立酒厂改制领导小组,小组把他和常务副县长曹新钢都排除在外,贾富强正生气,不想参加酒宴。
市里的一帮哥们好一通糟践他,说当大官了,看不上以前的哥们了如何如何,没有办法,贾富强带着曹新钢一起赴宴。
路上,贾富强让曹新钢给曹贺打电话,说了酒厂的情况和下午常委会的情况。
曹贺听了很是生气,好你关雎,刚当上县委书记就独断专行,搞一言堂。本是政府的事情,你县委书记插手,还一直插到底,把本属于县长的事揽在自己怀里,把县长和常务副县长踢得远远的。想打电话把关雎骂一顿,但是忌惮省委高书记,他一直搞不清楚关雎到底和高康有没有特殊关系?是一般的爱才惜才,才把关雎推到县委书记的位置上,还是两人有不正当的特殊关系,要是后者,枕头风一吹,能把他市委书记的帽子给吹飞了。
忍着没有骂关雎,但是一口气出不来,在电话上对着曹新钢一顿臭骂:“你们两个是饭桶,窝囊废,两人加到一起不如一个娘们,她关雎能把黄建林搞得粉身碎骨,你们两个大男任人拿捏?给我说了能怎样,我总不能直接去西陵向关雎直接开战吧?
给你们把秘书长派过去了,他在现场说的清清楚楚,就是给你们撑腰的,给你们说话的,你们两个软蛋,真让我失望。就不会长点脑子?想想办法,我还能干多少年,总不能罩着你们一辈子吧?”
曹新钢被骂的狗血喷头,说道:“叔,你不要生气,我是给你汇报一下来西陵的情况。关雎亲自下水,说明她不成熟,没有城府,我和贾县长在一起,我们这就想对策,保证不会让你失望,这两天我观察了,真正和关雎穿一条裤子的几乎没有,常委们都是奔照组织原则,才和她保持一致的。关雎的阵营很好瓦解。用不了三个月,我让她哭着鼻子找你递辞职报告。”
“你小子多长点脑子,当常务县长了,在县里是大官,大官要有大官的样子,不能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整天喝酒找女人。”
“叔,绝对不会。西陵鬼不拉屎的地方,喝的是本地酒,难喝死了,我根本不喝。这里的姑娘都是小土妮,我一个都看不上,我会一心扑在工作上,干出成绩,给你脸上添光,给曹家争光。”
“你不给我脸上抹灰,咱曹家就烧高香了。”
挂了电话,曹新钢说:“叔生气了。”
“他不是生你的气,是生关雎的气,关雎这娘们不识好歹,和叔对着干。实践证明和领导作对没有好下场。新钢,常务县长分管经济,酒厂改制是你分内的事,关雎是剥夺了你的权利。你刚来,要是没有一点建树,恐怕以后在西陵不好混,趁着叔在台上,要有一番作为,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咱,说你是靠着裙带关系上来的。”
“妈的,这个关雎。我要是不给她弄一下子,她不知道俺是曹孟德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