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菲莉丝犹豫起来，叶零换了一个话题。

“威尔海姆是莱茵哈鲁特的爷爷对吧。”叶零说。

“是的。”

即使在奶奶的葬礼上，被威尔海姆当众责怪，莱茵哈鲁特也没有选择抛弃这份关系。

如果可以，他希望把时间拉回到奶奶出征前的那一刻，代替奶奶讨伐白鲸，那样奶奶就不会牺牲了。

“那不管是菲莉丝还是莱茵哈鲁特，你们都应该知道，威尔海姆对斩杀白鲸存在执念。”

叶零一把拉开角落窗帘，任由外面的阳光全部穿过层层阻碍，照射在那把负面情绪全部藏起来，如一座优美的勇者铜像一样屹立在那的红发骑士。

为了向白鲸复仇，威尔海姆一直在搜集白鲸的资料，并且数次请求贤人会讨伐白鲸。

只不过，在14年前的那场战役失败后，加上后面王族全员阵亡。

出于维稳的考量，王国数次拒绝了这一请求。

至于亲孙子莱茵哈鲁特，当他知道莱茵哈鲁特有剑圣加护时，对那时年仅5岁的莱茵哈鲁特，说出是你抢走奶奶加护，导致她讨伐白鲸战败时。

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走向了彻底走向了破裂。

自然也就不可能向莱茵哈鲁特求助。

“该不会，零真正盯上的是剑鬼和剑圣吧。”

菲莉丝像是吃到大瓜一样张大嘴巴。

“你还真猜对了，我的计划很简单.

为了确保你们讨伐白鲸成功，也为了能够增加彼此的信任，我想让莱茵哈鲁特做为中间人，监督我，这样你们就不需要担心，我会在白鲸讨伐战中做什么手脚了吧。”

“有剑圣看护的话，到确实能让人安心不少。”菲莉丝用手指贴唇说。

“不过，零什么时候，和莱茵哈鲁特的关系那么好了？”

“不，是因为他——善。”

叶零露出玩味的笑容，他相信以这位剑圣的品格，断然不会拒绝。

“真的要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