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呵呵...你从传承中接收那么多信息，还不懂吗？”

含章沉思片刻，“那些信息真实吗？或者...你只是传承你想传承的？”

古树桩凝滞片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那都是我的记忆！我无偿传承给你的！”

“不！那只是你故意传给我的记忆”，含章斩钉截铁地说道:“当初弱渊山附近的屏障就是你设的，你不想我离开这里！”

“因为你太弱了...我希望你多保存些实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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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所以那些屏障果然是你设的。”

“...”

“也许你也是穿越而来”，含章猜测道，望向虚无缥缈的夜空，“莫名得知只要升到9级就能达成一个愿望，在升级过程中你感到自己越来越强大，欲望也就愈重，权利、金钱、地位...你不甘心为他们平白付出，想要掌控更多，甚至是这个星球，才会被天雷击溃”。

“你、你怎么知道？”，古树桩如遭雷劈，结结巴巴说道。

“你一直传达一个讯息，那就是不能太强，太强会被天道所忌”，含章眼神透出一抹复杂，“你想把我困在弱渊山中，时机合适时趁机夺取我的身体...”

“潍州那些庙宇是祭祀你的吧？赵介。几百年前你也曾风光无比，享受人间香火。”

古树桩被震到，半晌没有说话。

“可惜了...那些人曾以为你是救世主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含章感叹地望向古树桩，眼里满是怀念，“你本体已枯萎，支撑不了多久了，我应该谢谢你，无偿为我提供那么多能量。”

良久，古树桩喟叹一声:“潍州庙宇还在？”

听着对方干涩的声音，含章点点头，“只剩一座庙，他们将你的样貌雕的出神入化，下方还印有名字，不过没什么香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