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也在这里看着他们救治伤员,看到郑雨禾行云流水的动作,心里也有了猜测,难怪弈暄会安排郑雨禾来,倒也是真派上了用场。
其实,只要郑雨禾不和他对着干,时起也犯不着把她怎么样,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反社会人格。不过他也不打算现在就放下警惕,毕竟前两个世界都被女主坑惨了......
霍达也受了伤,等赵忠烈找到他的帐中时,他正在自己蹩脚地用细布缠着背后被刀砍出的一道长长的伤口。
赵忠烈紧拧着眉头,显得他的样子更凶了:“怎么不叫军医来?自己搁这包扎?”
霍达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疼的,但脸上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还不如让军医多看看伤的更重的将士。”
赵忠烈也知道那是皮外伤,但那伤口着实有些狰狞了,而且伤口要是处理不好,炎症也是有可能会让人失去生命的。
“服了你了,量你也够不着,药呢?俺来帮你包扎吧......”看着上的歪七扭八的药,赵忠烈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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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战险胜,但为了振奋军心,庆功宴还是要办的。
时起仍旧坐在上首,执起酒杯朝霍达道:“我军首战大捷,霍校尉是大功臣,我便以茶代酒,敬霍校尉一杯!”
见时起开口,众人也端起酒碗:“敬霍校尉!”
霍达端起碗回道:“谢将军,谢诸位同僚,霍某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
这夜,军中的人暂时忘却了失去战友的悲伤,尽情放纵了一次。说到底,败了的南军只会更不痛快,那么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痛快一晚呢?
“怎么不去喝点?”时陆看到独自一人在旁边的郑雨禾问道。作为军中唯三的女子,这段时间时陆和时肆一直同郑雨禾睡在一处,自然也就熟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