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三箭射出,陈父连射两箭,陈秋一箭。
远处仅存的三个汉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脖颈上箭矢被血水浸染。
“不错,弓射长进不少。”陈父拍拍陈秋肩膀,一脸赞赏。
陈秋戳了戳埋头缩成一团的尚若惜,示意她上车。
尚若惜有些懵懂的眨了眨好看的杏眼。
“这么快。”
驱车来到尸首旁,陈父下车熟练摸尸,陈秋站一旁观摩学习。
两把大刀,三把鱼叉,一包蒙汗药,二十文铜钱,两个干硬饼子。
这就是五个匪徒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了。
陈父把干硬饼子重新塞回匪徒怀里,招呼陈秋和尚若惜,一起把尸体搬到路边草丛深处。
陈父让尚若惜避开,叫陈秋拔出尸首脖颈上箭矢,再让陈秋把箭上血迹在匪徒衣服上抹了抹,才满意点头。
“呕……”陈秋吐了。
远处射杀其实并没什么感觉,但重新拔出箭矢,一目了然地看着翻出的血肉,喷涌的血浆,陈秋还是没忍住胃中翻江倒海,呕了出来。
漱了口,重新回到驴车上,陈秋面色苍白。
尚若惜一脸担心,用手绢擦了擦陈秋额头上的汗渍,并没有说什么,让陈秋安静待着。
回到家,陈夏和陈冬叽叽喳喳的围了上来,对着驴车上的货物点点数数。
这一幕冲淡了不少陈秋心中的不适感。
陈母与尚若惜寒暄了一会儿,便让陈秋和陈夏帮忙,将尚若惜买的货物送到了她家。
……
饭罢。
陈父带着陈秋,一路走到湖边的小树林深处。
“今日,我教你《虎桩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