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这旺财天天敲那寡妇门,他的死说不准就是那寡妇克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聒噪的声音不堪入耳,陈秋转头看了一眼,目光冰冷,村民们只觉温度一低,莫名有点冷,纷纷住嘴,疑惑地看了看天:起风了吗?怪冷的嘞。
突然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弥散开来,村民们掩住口鼻,寻找来源。
“哎呀,苗二你咋尿裤子了!臭死啦!”
苗二身旁的胡青青率先发现,尖叫着躲开。
众人将目光看向盯向苗二,只见苗二面色惨白,两眼瞪大,两股战战,浑身颤抖,裤子前面湿了大半,脚下也有一摊黄色不明液体散发着骚臭味儿。
年长些的衙役深深看了驴车方向一眼,再次向村正道别,转身叫伙伴上马。
村尾,驴车先停到尚若惜家门口,尚若惜打开门锁,陈秋卸下尚若惜所买货物,搬到她家小院中。
尚若惜对将要转身离开的陈秋嫣然一笑,掏出一枚沙糖直接喂到陈秋嘴里:“谢谢小秋弟弟啦。”
陈父陈秋打开家中院门,招呼家人出来搬货。
陈夏陈冬率先跑出来,围着驴车上的货物兴奋转圈,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哇,有布,有新衣服穿喽!”陈冬兴奋大叫。
一家人卸下驴车上的货物,陈秋趁家人都进了厨房,将荀家公子荀光奇那儿得来的宝箱抱进自己屋子,塞进了衣柜最下面,这里一般没人会翻看。
陈母陈夏在厨房做着饭食,陈父惬意地躺在院中躺椅上喝茶,陈冬则围着陈秋,一脸好奇地问着陈秋在县城中的见闻。
可怜的娃,长这么大都没出过村子范围,陈秋便也给陈冬描述着县城里的光景。
用过饭食后,一家人各自去午休。
休憩一会儿,陈秋到杂物间将进山装备穿戴整齐,带上锤子凿子,朝黑山方向走去。
未时,陈秋终于赶到了黑山内山。陈秋看着内山弥漫无尽的浓雾,只觉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