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巫蛊之祸,打击的陈皇后以及她身后的外戚势力。”
“第二次巫蛊之祸,打击的阳石公主还有公孙贺和公孙敬声,他们是两父子。”
“这么巧的?阳石公主是卫子夫的女儿,公孙贺是当时的丞相,并且他的妻子是卫君孺,皇后的姐姐。”
“而第三次巫蛊之祸,就更不用说了,都知道的。”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巫蛊之祸就打击的外戚,就不打击其他人?”
“政治上,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
冯建做了一个总结,语气很是严肃。
“可公孙敬声不是因为身居九卿太仆之高位,擅用北军军饷一千九百万钱。事情败露之后才被捕下狱的么?”
曾宇此时的语气也是有些严肃,反问着冯建。
“你确实不懂政治。”
冯建莫名的笑了一下,随后缓缓的说道:
“后续是不是还有一人没抓到?阳陵人朱安世。”
“没错。”
“公孙贺就便请命此差以赎公孙敬声的罪过?”
“随后朱安世果然被捕成功,但他在狱中书诬告公孙敬声与阳石公主私通以及行巫蛊诅咒天子之事。”
“这就是第二次的巫蛊之祸。”
“那么问题来了,朱安世是谁?”
冯建目光灼灼的看着曾宇,而曾宇没说话,在脑海中努力的思考朱安世到底是谁。
“生卒年不详,只知道他是阳陵人,并且还被称为阳陵大侠。史书对他的记载,也就只是因为他涉及到了第二次的巫蛊之祸。”
“他不是官场上的人,也不是当时京城里的人。并且,还有一点很重要,他与公孙贺和公孙敬声,没有一点的关系!”
“许多人都以为他牵涉到了公孙敬声挪用军费一事。”
“但并不是的!朱安世犯的案史书上没写,是另外的案子!但是很大,已经直达天听,到了汉武帝的耳边。”
“汉武帝下诏通缉朱安世而不得,非常恼火。这时候,公孙贺就说,让他来追捕朱安世来赦免自己儿子公孙敬声的罪责。”
“汉武帝直接就答应了。”
“而这,问题一下就来了,朱安世是怎么知道的阳石公主与公孙敬声私通?”
“并且,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几人在驰道上埋藏木人以诅咒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