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随着宫远徵声音的落下,宫紫商也被他推搡着进入了屋内。
就这样屋内的两人与门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对视。
宫紫商一眼便看到了宫尚角身旁气色已经完全恢复的上官浅,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了上来。她朝着上官浅投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而上官浅也知以往是自己做了伤害她的事,自然内心也是有愧的。
“宫二,我是去羽宫顺路经过角宫,听说今日是侄儿的满月宴,便想着过来看看他们……”宫紫商将转过脸去,不再去看上官浅。
宫尚角虽知宫紫商一向是口硬心软,但也明白她与上官浅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轻易逾越的隔阂。
为了不让事态失控下去,宫尚角只好打着圆腔:“既然来了,那便用了膳再走……”
一旁的上官浅也试探着开口:“既然大小姐是来看侄儿的,不妨凑近些来看……”边说边朝宫紫商投去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宫紫商虽讨厌她,但也是喜欢孩子的。不然她才不会踏足角宫,更不会去面对那张脸,让她一看便想起那日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金繁。
宫紫商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径直走向抱着襁褓的那两个嬷嬷,嘟起嘴来“啧啧啧”地逗着怀里的孩子。
宫远徵和宫尚角尴尬对视一眼,彼此便会了意离开了房间内,将空间留给两人。
上官浅也是懂了宫尚角的深意,如今想要缓和两人的关系,她就必须要想办法将两人的隔阂消除掉。
毕竟未来她还是要留在宫门里,养精蓄锐,借助宫门的力量去筹划她的复仇大计的。
上官浅斟酌一番,开口道:“伤了金繁是我不对,可是那时的我别无选择……”
宫紫商积攒已久的情绪也在此刻爆发了出来:“你别无选择没什么就要去伤害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也要了我的命?我们宫门有哪里对不起你,宫二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做?你不是孤山派的遗孤吗,你不是视点竹为仇人吗?那为什么还要替无锋做事?”
许是宫紫商的声音大了些竟将襁褓中的婴儿吓得啼哭起来,而在一旁早已如坐针毡的嬷嬷们也有了借口将孩子抱了出去,现如今屋内就只有上官浅与宫紫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