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袁嶂稍作整理情绪,继续解释下去:“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之前有一批珍贵的纪念款票据进行公开竞标,最后竟被拍出了百万高价;可没想到中标者却突然改变心意决定放弃购买,导致这批门票至今无人接手...”
说到这里,他还特意显露出一脸沮丧神情。
刚才那一长串叙述显然是刻意捏造出来吸引任云根帮忙解围的信息。
只要能让对方同意以两千万元成交价购入这张所谓稀有券,系统内余额便也会相应增长到该数值。
毕竟,先前规则明确指出,凡是注册账号绑定的园区内产生的任何门票收入均会影响账户金币总量变化情况。
原本预计可能存在某些限制因素但实际并不涉及拍卖价格上限控制机制。
当见到袁嶂流露出无奈神态时,起初任云根脸上还闪过短暂诧异之色。
不过很快这种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轻松自在的笑容。
其他人都感到颇为意外,按照袁嶂所讲,他面临的困扰其实仅是有关一张纪念票的事,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在袁嶂没有具体说明所面临的问题前,众人皆以为他会遇到的是一件极其严重或异常复杂的难题,因为唯有如此才匹配得上他的身份。
没想到的是,袁嶂真正的烦恼竟然源自拍卖纪念门票这件事。
这个情况确实令人感到几分意外。
任继萍脸上的神色微微一松,好似之前一直提心吊胆似的。
得知袁嶂面对的困难仅限于那张票时,她明显卸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重担。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她对袁嶂生出一种特别的情感联结,这样的感觉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家里的仆人和管家都不由自主地望向任云根,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的老板别的不多,就是钱多。
袁嶂的话正好说到任云根心坎上,这忙对任云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很快就能搞定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