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童司韶口头手头讨到的便宜更多些。
童司韶知道,裴意然在等,等童司韶完全接受他的那一天。
童司韶从没有这样随心所欲欺负过一个人,原来人真的会恃宠而骄的,但童司韶自从开始欺负裴意然以后,就不再害怕寂寞了。他总是在童司韶需要的时候,站在她身边,安慰她,做她的靠山。
“你很好。”童司韶捧着裴意然的脸说道,“是我放不开,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以后,换我追你好不好?”
裴意然用恨不得咬她一口的眼光盯着她,“你说追就追得上吗?到时候看我心情。”
裴意然再一次妥协让童司韶心头一热,她亲了亲他的鼻尖,“宝贝儿,必须的,以后我求你要我。”
他不应该这样纵的她啊。
裴意然放开钳制在她腰间的手,高热的手牵引着她的手往下走时,还一脸淡定说道,“就会逞能!”
可其他地方一点都不淡定,把童司韶的手臂都折腾酸了,还不肯出来。他最近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了。最后童司韶只能俯在他耳边反复念叨“我最爱意然哥哥啦。”才终于搞定了。
完事后,裴意然过河拆桥,带点慵懒的语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
童司韶嗅到危机,立刻摆出未婚妻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说道, “货已售出,落子无悔。”
裴意然嗤地笑了一声,“越来越蛮不讲理了。”
童司韶相当不服气,这个锅她可不想背,“那你的Lisa当着我的面撬我的墙角就讲理啦?你当我的面与她调情就讲理啦?你爱回就回,我可没拦着你表现礼貌。”
裴意然把她塞过来的手机顺手放入口袋里,有些无奈地说道,“没有的事,别自己脑补,脑袋里在演什么狗血剧情,马上给我关机重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Lisa在打什么算盘,她不就是一直琢磨人类犯贱心理学嘛,”童司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她故意缠着你,把你缠习惯了,然后再搞一出失踪计,出于惯性心理,你肯定受不了,反而主动追她去了。”
裴意然相当无语地看着童司韶,“姐姐,你知道我智商多少吗?对我的智商有点信心好不好?欲擒故纵这一招如果对我有用,那还有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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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智商没关系,这是人类的劣根性在作祟。以前没发生过的事,不代表以后不会发生。”
以前裴意然不开窍,那些男女之间的招术或许对他没用,现在他开窍了,难保会被有心人利用,所以童司韶要防患于未然。
裴意然撇了撇嘴角,一口道破,“所以你现在在干什么,给我打预防针?就不怕反而引起我叛逆心态,适得其反吗?”
你看,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无论懂与不懂,都知道界限在哪里。有故意越界的,没有因不懂而越界的。
被裴意然识破了心思,童司韶一脸坦荡地回答,“嗯,就是要提前给你打预防针,免得你中了别人的奸计,如果真适得其反了,也只能认命。该做的事都做了,什么样的后果都愿意自负,该做的事不做,那才对不起自己。”
裴意然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次碰到像童司韶这样的人。
与裴意然在一个圈子里玩大的朋友,以及商场上碰到的对手,无一不是精明利害的角色,大多数都是既有品味,又有趣味的精英主义者。
他们可能富有见识,又精于世故,不过绝不会像童司韶这样,将许多认知上的模糊地带通过三言两语给具象化了。
裴意然呆怔半晌,笑了,伸手摸摸童司韶的耳垂,“说你聪明呢,有时也挺笨的,说你笨嘛,又一肚子的坏水,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别庸人自扰了,有你这么一个坏蛋折腾我还不够啊,我哪有闲功夫搭理别人,不要乱吃飞醋,给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