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笑道：“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方为雄中雄。妇人之仁不可取，对于官员，我从不手软，反正又不是杀普通百姓，没必要手下留情。”

“文和，你带兵往南线，北线由我亲自带兵，咱们争取在徐州会师。”

“异度随我行军。”

许攸反对，：“不可，北线非同小可，文和先生不宜离开公子，遇到紧急情况还可以商议。”

“南线容易些，不如南线七万大军由黄忠统领，异度随黄忠行动，参谋军机。”

“而北线主力，公子亲率众将，文和参谋军机，公子您不要忘了，军中可大多是西凉兵，没有文和先在，有些事情也不方便啊。”

陆凡点头：“文和，你觉得呢？”

“主公，子远言之有理，北线才是关键。”

“好，那就这么定了。南线由黄忠统率，明天便聚将点兵，出征中原。”

“善！”

当晚陆凡把蔡琰叫到身边，“琰儿，明天我便要出征了，这一仗恐怕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你在洛阳好好等我。”

“啊……这么久？就不能不打吗？”

“唉，不打不行啊，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子衿，那你得小心，刀剑无眼，你可得担心。”

“嗯，我知道。”

“哦，琰儿，让你父亲少跟那些朝中大臣掺和在一起，别被他们给利用了。”

“我明白！”

“来咱们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嗯！”

“琰儿，要出征了，心情有点复杂，这一打仗就得当和尚守寡了。

“来，再试试……”

“下次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受。”

“讨厌……讨厌你让我这样……”

嘴上说不愿意，身体还是很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