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吴晴没怕得,赫连瀚越是想夺回主动权,她就更强硬地锁住他的脖子,舌尖也用力的探到他口腔深处,不给男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休思在岸上看见自己主子被人制住了,可那是在水里,而且那个人是吴晴,他只能叹口气,发布命令:“转过身去。”
吴晴在水里救过七皇女,也救过自家主子,是不会害主子的人,而且水性之好真要想害主子,主子保证都死好几回了。
给主子保留最后的颜面,是他现在唯一能为主子做的事。
没有人知道吴晴在水下时的疯狂,和对赫连瀚使用的手段,但是这一幕在半年后,还是被转述到了赫连昊的跟前。
自己那冰山脸九弟,被人摁头亲,这事太过无法无天,但是抬头看一眼自己媳妇,算了,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也不是没被顾时信强制收拾过!
再说两人上半身出水,也就是从赫连瀚脚踩在实地上开始,赫连瀚一把抱过吴晴,竖放在胳膊上。
没错,就和抱孩子一样,完全杜绝了她水遁的可能,把人抓进帐子里,男人露出了他的獠牙……
而吴晴再下山时想的都是,说什么也不能让禾翠看见了,这身的草莓印子,太丢人了。
她在水下玩得太嗨,却在上岸后被赫连瀚摁住一顿收拾,她软了声告饶都不行,现在衣裳下已经没有能见人的皮了。
吴晴远远才看到王帐,就看到禾翠正在不远处擦眼泪,以为C怎么了,急忙上前几步,却才发现禾翠不是在哭,而笑出了眼泪。
拍拍禾翠的肩膀,“怎么了这是?”
禾翠还在笑,指指一个人的背影,吴晴仔细看,原是赫连瀚身边的小路子。
禾翠好不容易收了笑,才回道:“各府上都向殿下身边的人打听,王帐里又弄什么好吃的了,小路子告诉他们是用崧菜叶子包了酱鸡蛋和各种饭菜一起入口,结果这些来打听的人回去都让主子给骂了。”
吴晴不解,“为什么?各府的主子都不信?”
禾翠看看没什么人注意自己这边,学着夫人和贵女的样子,直挥手,“可不敢吃树叶子。”又掐着嗓子摇头晃脑的道:“不用生食。”说完又开始笑。
吴晴也跟着笑起来,禾翠笑是觉得那些主子真好笑,好吃的东西都不敢试。
吴晴想想高门大宅里,自然是没有人直接吃生的菜叶子,倒也没说错,“没想到这口吃食如此不招人待见!”
“没有没有,”禾翠又忙摆手,“各府有侍卫,有武将的,听说殿下用过,也纷纷试了,都赞好味道呢!”
不用说食不饱腹之人,就是风餐露宿过的,也不会有大宅院子里人的忌惮。
吴晴好奇,又问:“其他人怎么说?”
禾翠想想,“其他人——再就数兵卒仆役们吃得最开心。”
吴晴点头,明白了。
两个携手一起回到王帐,还没等问吴晴几时用晚膳,赫连瀚就先开了口,“还要用昨天那个——包饭。”
吴晴也没想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