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所思地投向远方,自言自语般说道:“至于我嘛,未来究竟会怎样,我的确不太清楚。不过,关于你的下场嘛,嘿嘿,我可早就心知肚明啦!”言罢,他猛地一仰头,将杯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随意地搁在桌上,迈着大步朝已经爬到庭院中央的公义程走去。
此时的公义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只顾拼命地朝着门外爬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这个可怕的人越远越好!
仿佛只要能爬出这扇院门,自己便能重获生机、逃出生天一般。
然而,他那因恐惧而颤抖不已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爬行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
谢危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脚下的步伐竟也随之放缓下来。
他就如同戏耍一只可怜的小猫咪那样,不慌不忙地跟在公义程身后,时不时还故意跺跺脚或者咳嗽几声,以此来吓唬对方。
渐渐地,公义程感觉自己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量,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他张大嘴巴,拼命地吸气呼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口呼吸都像是要把肺给撕裂开来一般。
在他身后,那道长长的、弯弯曲曲的痕迹格外引人注目。
它就像一条狰狞可怖的伤疤,无情地横亘在地面之上,见证着刚刚发生的激烈争斗。
谢危一脸嫌恶地错身移动到公义程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对手。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握住插在公义程背上的匕首,用力往下又伸进了几分。
原本还在手底下微微挣扎摆动的鱼瞬间安静下来,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