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圣景忍不住唇角勾起,拍着殷软软的脑袋。
一时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暴君。
诸事已定,朝臣退去。
殷圣景唯独叫住魏凌风:“魏爱卿,你府上嫡女已经离开京城,家里人一定都很伤心难过吧?朕晚些时候去你家走一趟,让你们去去晦气,高兴高兴!”
魏凌风眉心一跳:……
总感觉高兴不了呢。
下一刻。
“对了,朕记得你昨日说,这些年做了好些生意,还要将这些年做生意赚的银两全都充公给朕啊?”
“你有此心,朕心甚慰,然朕怎么能直接拿你的东西呢?”
“这样吧,朕给你写一副牌匾:千金市骨。”
“你就是朕迫切渴求的那种人才啊!”
魏凌风抽了抽嘴角,送钱的人才是吧……
然而当他从贾德手里接过那幅字时,陡然一个激灵,立刻跪下叩谢:“多谢陛下恩典!”
殷圣景笑了:“爱卿怎么如此激动?朕还没盖章呢,贾德,再拿上来。”
“是,陛下。”
贾德再次将宣纸摊开放在案上。
上面赫然写着:千金蚀骨。
殷圣景看着那字惊疑了一声:“哎呀,朕写错了,贾德你也不提醒朕。”
贾德垂首笑着告罪,又看着殷圣景重新写了一幅,盖上了帝章。
殷圣景抱着殷软软起身。
“贾德,把这幅拿去刻板吧,这个写错的也就赏给爱卿带回去,省得浪费了纸张。”
“是。”
魏凌风心情沉重地举着千斤重的宣纸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