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林公子。”白河说,“都是亲家,来离州怎么不打声招呼。”

“谁跟你是亲家。”

话音未落,祁林出招,两把短刀被他用得出神入化。

“我无意与你争斗,我只是来带祁兮走。”

“从我手里带人?”

祁林招式杀意更甚。白河只做格挡,渐落下风。

作为离州白王之子,白河所学甚多甚杂,到底是治国治军和领兵打仗为主,个人功夫比起祁林到底略逊一筹。前头几招还得招架,越到后头,白河防御式的格挡哪能强过祁林杀招。

小主,

短刀破空,白河脑袋一偏,还是划破肩头。

这是白河第三处伤。虽说伤口都不重,到底还是挂了彩。

“祁林公子。”白河无奈道,“你到底为何而来?祁兮再怎么样也是你妹妹。你让我带她走,其余都好说。”

“可以。”祁林勾勾嘴角,眼里满是笑意,“只要能让司空礼来见我,立刻。”

白河哑然。

他哪知道司空礼在哪里?

知道司空礼的人,只有——

越过祁林身影,白河看到了祁兮。

他未过门的妻子此刻穿着他替她选的漂亮衣裳,湿了衣裳,沾着血污,以最狼狈的姿态坐在那里。

“你不知道。”目光在白河脸上驻留片刻,祁林得出结论,“所以,只有她知道了?”

祁林快步走入,跟拎小鸡仔似的揪起祁兮。

“喂,说话!”

祁兮被祁林拎在空中掐得窒息,祁兮伸手想拽衣领。她的手痉挛般动了动,却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祁林将她拉到面前,像看一只路边垂死的麻雀。

他晃了晃祁兮。女孩子身体很轻,几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跑。

祁林蹙眉,嫌弃道:“不会真死了吧?”

叮——

长剑兀然出现,若非祁林躲开,那剑几乎横亘在他脖颈。

就像野兽遇到危机,祁林浑身血液瞬间沸腾。

祁林回头,是白河怒不可遏的表情。

“放开她,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