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同时在楼道里探出脑袋,查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之间空旷的大厅里已经被各种动作扭曲的尸体铺满,尸体叠加着尸体,每具尸体的表情都非常扭曲痛苦。
尸体上沾满不知道是谁的血液,鲜红腥臭的血液在大厅地板上肆意蔓延,将光滑洁白的地板染成黑红色。
现在还有很多日本兵正在大厅中央徒手厮杀,一个日本兵双手抓着一个矮胖日本兵的耳朵和胳膊,张大血红的嘴巴咬在矮胖日本兵的脖子上。
矮胖日本兵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撕扯着抓在自己耳朵上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插到咬到他脖子的日本兵眼眶里,手背青筋暴起,用力地想要把他的眼珠剜出来。
矮胖日本兵脖子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喷涌出大量的鲜血,这些血液浇了咬他的日本兵满脸,甚至还冒着热气。
矮胖日本兵瞬间脱力,就连插进别人眼眶的手指也无法再用力,只能瞪大双眼不甘心地脱力滑落到地上。
躺在地上之后脖子还在涌出鲜血,热气腾腾的鲜血和地面上已经有些凝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让暗红色的地板颜色更深了一分。
咬完矮胖日本兵的人紧接着就被别人在背后偷袭,他一个侧身后原本准备咬他脖子的人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他吃痛的惨叫,转过身准备反击,没想到咬他胳膊的人一转头咬在他的肚子上。
他的肚子被咬出来一个口子,紧接着一个大手放到破口处用力撕扯,从被撕大的口子里掏进他的肚子中,把他肠子拖出去很长一段距离。
他拖着肠子痛苦的嘶吼,把腰弓的像虾一样,丧失了行动能力的他很快就被人扑上来一口咬在脖子上咬死。
临死前他好像看到弓成虾子的自己和从前杀过的一个实验品的身影重合了,两人都是一样蜷缩的动作,也同样肠子拖在肚子外面。
原本作为实验品的囚犯不用被杀,是他和其他人打赌,赌他能不能一下把囚犯肠子拽出来,现在他的肠子也被人拽出来了。
二人同样的遭遇,不同的是之前他是杀人的,现在他变成了被杀的。
大厅里回荡着惨叫和哀嚎,以及被攻击人愤怒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