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气被泼一盆凉水着实不好受,那刺骨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肌肤,冷得能冻进人的骨头缝里。

石路路手上拿着一个还在往下滴水的空盆,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被羞辱的愤怒。

“我石路路行得端做得正,自始至终,我和齐松粱处对象时也是清清白白,没有半分逾越之举。

你就算给我泼再多脏水,那也不过是你恶意的宣泄,于我而言,毫无影响,我根本不怕!

齐松粱自身不检点,那是他的过错,我只是遇人不淑罢了,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不会因此而自卑和难堪,这件事仅仅是我成长路上的一次磨砺,我将来必定会变得更加优秀。

而你们一家,满心的自私狭隘,就如同那困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也见不得阳光,活该肮脏丑恶的过完这一生!

石路路挺直了脊梁,铿锵有力的反击。

你,你,你……”齐母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想着女孩子家面皮薄,自己过来这么闹一通,石路路必然会迫于压力妥协,这事也就成了。

可不曾想,前段时间还看起来软弱好拿捏的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坚强和果敢。

这小贱蹄子可真会装啊,她们一家都被骗得好惨!

齐母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眼中全是怨毒之色。

这时,姚佑溪朝着齐母走了过去,齐敏看见,伸出手想过来拦住姚佑溪。

姚佑溪抬手挡了一下,巧妙地用了几分力气。

齐敏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硬邦邦的墙壁一般,被那力道震得后退了好几步。

姚佑溪一手提起齐母的衣领,目光冷峻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手里有你儿子活春宫的录音,你要不要听听看?”

齐母眼中瞬间涌起惊惧之色,声音颤抖着说:“是你,是你对不对?”

原来这就是害她儿子的凶手,齐母愤怒地想要杀人!

“事情的真相如何,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要是再不滚,我就把这份录音寄给你和你丈夫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