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荃歌正躺在沙发上休息，见他回来了，她立即坐起身：“外面很冷吧？你去了很久。”

“你家进了两拨人。”

林荃歌瞪圆了双眼：“什么？家里进贼了？”

“不是。是顾恒宴和另一人在调查你，派去了手下。放心，他们本来准备挖你，现在应该不会了。”

“为什么？”

“你没有亲人，没有软肋，而且做事过于谨慎，什么明显痕迹也没有留下，这样的人不值得信任。”

林荃歌沉默了：“所以，你把自己的软肋展现出来，所以才能做卧底？”

施予墨沉默了许久：“嗯。”

见林荃歌神色不虞，施予墨安慰道：“我爸妈都是政府机关工作的，也快退休了，等水落石出，他们应该早已经退休，环游世界去了。”

“所以，殷连承只是拿我当佣人使唤，从来不肯把私下的事情泄露给我半分。”林荃歌神情很是沮丧，“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证据？这一年多来的辛苦，等于什么事情也没做。”

“别泄气。不是已经知道洗钱了吗？而且，他们愿意调查你也是好事，说明你的能力他们认可了。总有一天，他们会忍不住用你的。”

“那另一人是谁啊？”

“估计是姚霖彦或是其他人，总归跑不出那几个。”

见林荃歌眼底乌青很是明显，施予墨索性将箱子拖到她的客房：“我帮你拿进去了。你早些休息。”

“你晚上不住这里？”见施予墨转身要走，林荃歌问了一句。

“嗯。明天要工作，晚上住这里不方便，而且容易引起怀疑，你有事情打我电话，尽量不要出门。”

“明白。注意安全。对了，你女朋友的事情。”

“越希泽和他妈妈都不是八卦的人，我爸妈应该不会知道。就这样，先瞒过去再说。”

“谢谢。”

“早些休息。晚安。”

“晚安。”

施予墨出了门，到1楼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楼上，是温暖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