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压不住火,用标志性的大嗓门喊道,“他奶奶的!这吐蕃人忒不是个东西,娶了咱大唐的公主,表面上臣服,暗地里竟然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陛下你给我一支人马!我杀上高原,砍了松赞干布的狗头!”
“咳咳咳……”
“哎呀!薛将军你不要这么暴躁嘛!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不可妄下结论!”房玄龄咳嗽道。
“哎呀!房大人,如今这白纸黑字,证据确凿,吐蕃人就是要造反,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薛万彻反驳道。
房玄龄摇头道,“薛将军,我来问你,这信可是写给松赞干布的?”
“房大人你真是老糊涂了,这上面不是写着尊敬的阿罗那顺大将军嘛,这信明显就是细奴逻写给天竺阿罗那顺的!”
房玄龄点了点头继续道,“那么请问薛将军,既然是细奴逻写给阿罗那顺的,凭什么认定吐蕃造反?”
“这还不简单,你看,这里,这里不是写着云南六诏已经和吐蕃、骠国结盟了吗!这不是证据是什么?至少这封信能证明吐蕃和云南六诏有书信往来!”
“薛将军,既然你说他们之间有书信往来,可曾见过吐蕃回信?”
“哎!房大人,吐蕃远在千里之外,我哪里有他们的回信!”
“也就是说我们手里的这封信只是一面之词,是也不是?”房玄龄问道。
“哎呀……这……这……不是房大人您怎么竟替吐蕃人说话啊?”薛万彻不解,心说这老房头到底是哪头的啊?
萧瑀站了出来,接过话茬,“哈哈哈,薛将军,房大人可不是替吐蕃说话,只不过我中原王朝自古以来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单凭此信,确实无法给吐蕃定罪!”
长孙无忌也说,“现在事态尚不明朗,吐蕃和六诏之间到底有没有勾结还不好说,万一只是细奴逻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我们贸然发兵,不是弄巧成拙,把吐蕃推向六诏那一方嘛?”
薛万彻冷静下来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但是他这个人嘴硬,“哎呀!你们这些文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