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转身要走,却又突然回过头来:“光是一个撤藩设郡,师出无名啊。”
拍了拍身旁的锦衣卫,指着金承端说道:“现在,你归他指挥,只要不是让你杀人,都听他的。”
随后意味深长的对金承端说道:“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苦心。”
走出房门,指挥使不明所以问道:“大人,为何要……?”
“锦衣卫是陛下手里的刀,而刀不应该有自己的思想,纪纲才去找了阎王爷报道。”
指挥使更茫然了,既然不该有自己的思想,那为何又要自作主张?
小主,
都指挥使本不想多言,但这人逢年过节就带着孝敬来和自己说太想进步了。
加之此人又是靖难勋贵的旁系子弟,都指挥使便有心提点两句:“是设郡县还是封藩王,这是陛下考虑的事。”
“但难道换个国王就可以了吗?”
“不把两班大臣血洗干净,大明的勋贵们怎么过去开枝散叶?”
指挥使又问道:“大人,可这不还是有自己的思想吗?”
“万一陛下不是这样想的呢?”
“唉……”
“啪!”
都指挥使一巴掌轻拍在他脑门上:“所以我是都指挥使,而你只能是指挥使。”
“什么时候你想通了这个道理,说不准我就要退位让贤。”
都指挥使顿了顿,等了半天,看他还在思索。
你特么不知道客气两句?
艹,你一辈子就是个指挥使的命,还得家族不倒才能稳住!
房内,手握大权的金承端一脚将李民善踹倒在地。
“还敢瞪我?”
“写!”
“写华夏天倾,两班大臣裹挟国王阴谋造反,出卖大宋,投靠蒙元!”
【朴卡卡成功夺得大权之后,有一个问题是他无法解决的:军人掌控国家没有道理!
卡卡本人很清楚这个问题,他上位成功之后发表过一个公约,其中最后一条提到:等到国家稳定之后,会将权力交给有良知的政治家,让军人回到军人本来应该在的岗位上。
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对于风口浪尖的朴卡卡来说:放弃权利和自杀没有任何区别。
所谓的公约只是一种粉饰自己暴力夺取权力的说辞罢了。
他十分清楚自己得国不正这件事,于是他有一个计划,既然现代民族国家的认同是建立在民族性上面,那我为什么不重新塑造韩国的民族性和国性呢?
这样不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了吗?
所谓的民族性是指一个民族区别于其他民族的行为方式、情感和思维方式。
长久以来一个区域的人是否有民族认同、是否具有相同的民族性,被认为是现代民族国家建立的基础。
所以,朴卡卡决定从民族性下手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问题来了,一个民族的民族性需要有共同记忆来进行支撑。
两个不同的人,没道理在同一个时刻表现出同一个样子。
世界上凡事都是有因有果,所以一定是因为他们经历了某些共同经历的事情,并且得到了统一的结果,彼此才会表现出趋同。
要么是共同经历过某一个历史事件,要么就是他们一起经历过某种国家仪式。
但对于一穷二白的韩国来说,国家仪式基本上不行,那么就只能找一点历史了。
但是问题在于,虽然我们今天批判韩国有很多历史造假,但在当年并不是这样的,韩国国内正派的历史学家们拒绝为朴卡卡这种篡夺权力的人效力。
那这下问题就很大了,朴正熙卡住了。
要证明自己政权的合法性,就得有大儒为自己辩经。
但是大儒说:你要让我给你辩经,你得先有政权的合法性。
一根筋变成两头堵,卡拉赞来卡拉赞毕业了。】
弹幕区:
〖爱捉人的高木正雄同学。〗
〖史家据事直书,一字不改!〗
总部,正在抄录的文书疑惑道:“他还是个日本人?”
领导也疑惑,一个日本人在韩国造反,还统治了十六年,要不要这么离谱?
谢辽沙思索一番,抬起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可能他就是韩国人,抗战时期改了名当仆从军。”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又回到这边,隐藏了那段身份。”
领导觉得有道理,那边这样的人十个里能找出一半。
文书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说他会不会被biubiu啊?”
谢小伙耸耸肩,示意自己猜不到。
领导也无奈摊手,完全不可猜测,因为他们的脑回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