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麦说道:“习惯了,自然就不恶心。”
“萧麦!”一个粗重的声音传来。
萧麦探去,只见来者是个如铁墩子一般壮实,留着络腮胡须,披一件胸甲的中年男子。
“郭掌旗?”
“是我,郭铁。”郭铁走到萧麦跟前,把手往舞台上一指,语气中暗藏几分狠戾,“知道为何让你来吗?”
萧麦摇头。
“凶手杀人之后,留下了字号。”郭铁领萧麦来到舞台中间,指着地面说道,“就在这儿?”
萧麦音波探形,发现上面的确有兵器刻写文字的痕迹,但具体的探不太清楚:“什么字?”
郭铁没有回答。
既如此,萧麦想知道答案的话,就只有自己上手去摸。
这时,姜达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干净,实在吐无可吐,见萧麦上台,也赶紧捂着胸口走了上去。
萧麦蹲下身,触摸刻在舞台上的文字,姜达正好凑上来观瞧,一字一字念道:“杀人者,捕门——萧麦?”
他愣了一下,然后环顾四周,猛地抬高声音:“诬告,这是绝对的诬告!萧兄一整天都在小校场,我们都可以作证。”
郭铁冷冷道:“知道他不是凶手,但问题是,凶手为何要刻上他的名字?”
姜达道:“显然是栽赃嫁祸!”
郭铁道:“为何栽赃他,不栽赃别人?”
让萧麦来回答这个问题,他会立即反怼过去:“你去问凶手!”可还没等萧麦开口,姜达就老实巴交地接过了话:“凶手跟萧兄有仇?”
听到姜达的猜测,萧麦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改口道:“姜兄先不要妄下判断。”
姜达问:“什么意思?若无仇怨,为何要栽赃萧兄?”
“姜兄听过投名状吗?”
“听说过,绿林上的规矩,犯一桩大案,断了后路,才能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