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可以自己。”陈千有点恐慌,连忙去拦,心里一阵动荡。
不是,池木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骚了,像流氓……
流氓也没辜负期望,手被抓住,嘴不是还空着呢吗,倾身向前在陈千的唇上快速点了下,一触即分:“那你帮我脱。”
“也不行……”
“我帮你不要,你帮我不行,宝宝你好难猜。”像是得了趣,话落没等陈千回话,在他脸上点了一下又一下,从唇边到眼睛。
“你为什么这样,不要这样。”
“那你为什么这样,你上一次亲完说的是再来一次。”
“什么时候!?”陈千本来只是微醺,经过那么多时间更是醒了不少,刚刚的动作已经很炸了,听到这句话几乎要跳起来了。
亲过了他本人不知道算什么,算白给吗?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闪过了那份《攻略十八式》,陈千忽然觉得酒精真的有壮胆的功能。
不然他怎么能这么精准,这么勇的把自己盖在池木嘴上。
这一次他要把他错过的全部找回来!
陈千想对面的人可能喝的比他多吧,不然怎么一下子就掌握了主动权,撬开了他的牙齿又更深入,搅得他舌头发麻。
“宝宝,呼吸。”良久后窒息感被冲进肺里的空气送走,陈千觉得自己的意志好像离开了。
身上一凉,上衣软软飘落在地面上,他浑身无力,只靠腰侧箍住他的滚烫大手才没跟着衣服掉下去。
“唔……”忍不住呜咽出声,只能任由滚烫的软物在他身上一路向下走,还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做路标。
……
昏沉里,陈千被白色的浴袍包裹着放到了柔软的床上,有人圈着他朝滚烫的地方去,困意层层,缠得他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忍受着温度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