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回头我给他示范一下!让他也见识见识怎么做戏。”
崔无面奇怪的追问:“你这做戏里面还有学问?你平常都干什么呢?”
尉迟宝琪说道:“自然整日里在勾栏里厮混呗,我就觉得那些个唱小曲的没个规模,我自想着编排一些长篇戏剧,把那些唱小曲的都拢在一起,好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我爹根本不理解我的志向,天天骂我,还是师弟懂我,我只说了一个开头,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要不说知音难觅呢,我也不曾想到一个娃娃竟能将我志向完善到那种程度!
于是我二人一拍即合,他也答应有空了帮我编些桥段,他都如此上道了,我帮他做场戏算个屁!莫说假打,就是真打我也不在话下。
对了,兄弟你觉得在下刚才演的怎么样?台词功底可还行?有没有那种跋扈得感觉?唉~~~你跑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崔无面落荒而逃,只觉得刚才是在和一个疯子对话。
这都什么人呢?泡勾栏就泡勾栏呗,还把自己泡出毛病了,回去以后得给老爷说说,让小主人少和这厮来往,莫要带坏了小主人。
“又是一个庸人,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还是师弟伶俐,说什么都能接上话,只是他嘴里得《演员得自我修养》到底是什么?又是何人所着,真想拜读一下呀!”
自语完,尉迟宝琪又掏出小本本,拿起笔在舌头上沾了一下,写道:挨打得时候,起初只觉得疼痛,身体并无乏力的感觉。此时,若为了表现不屈的气概,应大声怒骂才显得不突兀。
挨过一阵,应是满头大汗,躯体与意志对抗,此时应着重面部表情,表现师弟嘴里的戏剧张力。
“张力又是谁?为何以他的名字命名?回头问问小师弟,表演心得可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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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终于落了山,崔尧也在问过老太监后,宣布安营扎寨。于是众人欢呼一声,纷纷停下了脚步,做饭的做饭,支帐篷的支帐篷。
崔尧见众人各司其职也没有他表现得空间,于是终于从马背上坠了下来,迈着鸭子步就跑向自己的专属马车。
“师兄,你不觉得臭吗?把布帘掀起来散散味呗,我这薰了好几天香的移动卧室,现在比茅厕还臭,你也能呆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