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贤弟这一手枪术耍的也是像个样子了,看着基础打得甚是不错,就是气力差了些,回头得向为兄看齐,多吃些肉食才是。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贤弟你策马为我护翼,看为兄怎么耍的!”
崔尧闻言也不再废话,调转马头就直接挤入了以薛礼为锋矢的阵营,十几人的小队同时打马向前,又开始了凿穿冲锋。
只见得薛礼手中长槊如灵蛇出洞一般飘忽不定,每次出击必有一人殒命,不论是咽喉、眼眶、或是心脏,每次出手绝不落空。
崔尧在侧翼竟是捞不着一个活人,只得随着身后的弓骑兵高声叫喊,属实像极了气氛组。
薛礼的视野极为开阔,带着众人冲杀,走位却灵活顺畅无半点涩滞,再灭掉城门附近的杂鱼过后,他突然高声说道:“前方八十步开外,有敌方骑兵围攻我军袍泽,兄弟们!再冲一次!”
“喏!”连崔尧也禁不住答话,想来真正的沙场悍将就是有这般统御力。
远处,以王方翼为首的四人也快步地向崔尧这里靠拢,奈何薛礼地锋矢行进地太快,他们几人已经是拍马急行了,可距离竟是没有缩短多少,眼见得那个锋矢一路清兵,却不曾停留一下。
“那个打头地是薛礼吗?怎地这般悍勇?如此人物怎么厮混在押运营里?”
“欸!不可小看此人,人家原是中郎将哩,不过是犯了错被贬斥了一阵。战事一起,他肯定能起复地,就这身手,放在战阵上,再进一步也不是难事。”
“少踏马废话了,快追!眼看都快杀完了,护卫还追不上主将,你们还有心情扯谈?”
薛礼一行人一个冲锋就冲散了敌方地阵型,论小规模的阵地骑兵对线,甲胄齐全的唐军还真没怕过谁,在薛礼撕扯着对方的防线时,崔尧分神看向对方的包围圈,结果吓出了一头冷汗。
“你们两个软脚虾怎么跑的这么深入!不要命了?”
谁知对方见救命恩人到了不说感激,反口就骂道:“崔尧,彼其娘之!说好的凿穿,你娘的!你掉头返身为何不提前说一声?我二人闷着头冲锋,抬头一看,就我二人冲进了死角,你还好意思说我!”
崔尧顺手捅穿了一个番兵的面门,回身喝骂道:“凿穿的时候需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你二人看不见前方没路了吗?不掉头等着撞墙吗?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