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琪遭受了爱的教育之后,老老实实的带着自家爹爹去找崔尧接洽去了。
“你平日里就是这么与你师弟厮混的?动不动就把弟兄卖了?你爹要是像你这样行事,早就混不下去了,德行!”尉迟恭骑在马上,仍是忍不住的耿耿于怀,觉得尉迟宝琪丢了自己的脸面。
“我那不是虚与委蛇吗?谁知道你要过来呀,早知道爹爹你亲自出马,我等早就回去了,也不用在路上遮遮掩掩了。”尉迟宝琪避重就轻地拍起了父亲的马屁。
“谨慎一些有错吗?若是明知敌众我寡还莽撞的闷头冲过去,才是憨种。你师弟处理的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一点你都不如一个孩子。”
“反正您老总是觉得别人家的孩子好,自家儿子就一无是处。”尉迟宝琪吐槽道,他总觉得他爹看不到他的闪光点。
“那你自己说说你有何长处?你说出来一样,我许你十贯钱,爹爹这次大方一回,看看你能挣多少钱。”
尉迟宝琪茫然的回想了一遍,发觉没什么可说的,于是抽了一记马屁股,疾奔而去。
“烦死了!”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说老子烦?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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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与崔尧的会面平静而祥和,除了宝琪兄面目有些青肿之外,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地方。
情况比起尉迟恭料想的要好上许多,崔尧一行除了几个伤员之外,竟是没有怎么减员,再看过军功战策之后,尉迟恭疑惑的问道:“尔等杀敌这么多,就没什么损伤?这我儿毙敌三十七匹是个什么意思?若是我儿宰杀了三十七个骑兵,也不该如此记载呀?
再说自己的崽种自己知道,他能手刃一两个人我不意外,一场遭遇战能毙敌三十七人?你糊弄谁呢?”
崔尧苦笑的说道:“记载无误的,这又不是上交的奏疏,是我等自留的封赏备案,何须作假?毙敌三十七匹应该没什么差错,对方的马也是敌呀,也是机缘巧合,正巧敌军的马拴在一起,而士卒又被我军凿穿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