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准备,所以教室教案啥的是不存在的,黄平昨天通知张三负责品德与法律教授的时候,张三都傻了。

所以今天张三还是一脸迷茫,还有黑眼圈,估计昨晚的腹稿还没打好。

黄平只得给他打个鸡血,在他耳边喊道:“三年起步……”

张三:“最高死刑?”

黄平:“没那么严重,今天只是讲讲道理,谈谈道德要求。”

其实黄平自己也没准备好,黄清那二十六年的社恐生涯,就讲过半节英语课,一节毕业答辩。这社恐性格也影响了黄平,但是不那么明显。

昨天想了一下,黄平准备今天讲讲水,因为鸡泥村就在水边,讲水才能吸引孩子们思考。

至于木匠师傅,他准备以后单独和他聊聊机械。

打开自家房门,一群四五岁的孩子就在房前的空地上打闹了,黄平看到这个场景,头就有点大,都想跑路了。

至于孩子们的父母去哪了,和为什么没有更大一点的孩子?应该是全在地里干活去了。

六七岁在现代能读书了,在这汉末,六七岁就能干活了。瞧,干啥都是那个年龄,不愧为初生的太阳,拥有无限的活力!

此时木匠师傅抱着一个大概才三岁的孩子过来,也不知道哪个家长这么心大,把孩子给一个单身人士看着,又不是个个单身人士都是德华。

木匠师傅问“黄先生,什么时候开始授课?”

黄平做好心理建设,回道:“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