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陈文武又说道:“对了,上级纪委和组织部来信儿了,陈代满一家,判了。”
郑江南激动的站了起来:“判了?怎么判?”
陈文武唏嘘道:“在我们华夏,这种罪你说还能怎么判?他们一家种植了那么多罂粟是其次,
最主要他们还参与了制作和贩卖,吃枪子是毫无疑问的,一个都跑不了。”
郑江南如释重负,咧着嘴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他们死不了。”
陈文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江南你怎么那么高兴?我知道你和他们家有点矛盾,可也不至于如此吧?”
他这话倒也中肯,农村里谁和谁之间,不是有点小矛盾的?
可是看郑江南这样,怎么好像巴不得陈代满一家人赶紧去死呢?
郑江南不知道要如何和陈文武解释自己对陈家人的恨意,
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前世自己因为陈家兄弟,家破人亡吧?
于是他嘿嘿一笑,打着哈哈:“有吗?我有显得很高兴吗?”
陈文武肯定的点点头:“有,显得特别,比别人娶媳妇都高兴的那种!”
郑江南正色道:“当然高兴了,禾坪头村的第一害,他们被法律给处理了,禾坪头村就能迎来发展了。”
“这倒也是。”陈文武点点头说道。
郑江南突然问道:“对了文武,那关于达宫老师的任命?”
陈文武笑着点点头:“我和公社的书记沟通过了,他也十分赞同达宫老师担任禾坪头村的书记,
这会我估摸着,公社的王组委应该已经带着任命书,去禾坪头村了。”
郑江南心中暗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双喜临门。
他高兴的说道:“那这样的话,我们盖房子和修路的事,就可以从议程变成开始动工了。”
何足道要出钱修路的事,陈文武是知道的。
他作为红旗公社的主任以及禾坪头村的一员,于公于私都是举双手赞同这件美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