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满头问号,等等,让我捋一捋。
似乎,我吕奉先也是汉臣吧?
而且,你们不是说我死后小皇帝还追风我忠义侯吗?凭什么赵云不愿意就可以不去,好歹也问问我意见吧?
当然,想是这么想,吕布也没有抱怨!
追杀刘邦啊!
如果自己能完成霸王都没能完成的壮举。这不证明我吕奉先比霸王还要强?
这事情必须要搞一波啊!
……
也就两个时辰的功夫,已经接近夜幕。
一眉道人将手中铜钱收好道:“差不多了!这个点行事最能掌控时机,诸事可成!”
早已换好秦军衣服的武松和高顺带着“竹简手书”驾驶快马朝着汉营而去。
汉军中军主帐,一个气血壮硕如蛮象的汉子激动得掀开营帐道:“主公!哈哈哈哈,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
帅位上的中年人将口中瓜子壳一吐,啐了口道:“樊哙,我说你,一天不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的。”
“你现在好歹是我的参乘,以后要当我的大将军,稳重一点!”
被骂了一通,樊哙嘿嘿一笑,整理了下神色这才正色抱拳道:“沛公,营寨外来了两个秦军士卒,他们说带来了峣关守将的书信。”
“我看那小子眼神畏惧,定是那峣关秦将见我军势大,想要献城投靠沛公麾下!”
中年人将手中的瓜子重重往地上一掷,站起身强压着欢喜道:“快,快请那两人进来!”
樊哙刚刚哎了声准备离去,中年人又急忙道:“别,让我想一想!”
说着,他来回踱步之后,又嘱咐道:“请张良先生他们过来议事,让夏侯婴他们也来,待我着甲再见秦使。樊哙你也去整绩军队,装也给我把面子装起来。”
“务必要让那两个秦使看到我军威武雄壮的一面。不要让人小觑。”
“哎,好嘞!”
樊哙应声而去。
迟迟不见人来,汉军营寨门前,高顺看着不断调兵遣将的军队动作,询问的目光不由朝着身前比他多半个身位的武松看了过去。
汉军这么开始整顿军备,军容,这显然一会下手的难度会几何式增长。
甚至有可能还没有动手就会丢了性命。
高顺不怕死,持起刀盾之时早已做好了被人杀的准备。但明知道这里有陷阱,却一头扎进陷阱中,死的就没什么意义了!
最为关键的是:这里已经极为靠近汉军营寨。
只要召唤出八百陷阵营,破开城门,招呼身后的赵子龙。碾碎营寨击杀那位汉高祖刘邦的机会也还是有的。
但这么等下去救……
武松从怀中拿出一瓶酒灌了口,然后将酒瓶朝着高顺递了过去。
高顺看都不看道:“某从不饮酒!”
武松嘿嘿一笑道:“那真是可惜了!”
见到这位武二郎如此心大,高顺有些想要提前动手的心念顿时再次安奈了下去。
又是等了十多分钟,天色已经近乎全部暗淡,汉军营寨大门才缓缓大开。
高顺仅仅是扫视了几眼就放下心来。
他对军阵的感悟实在已经深入骨髓。这些士卒根本没有鼓荡气血,意志力也相当散漫,根本不是精锐。也根本没做好任何架起军阵军魂亡命搏杀的准备。
进入中军大帐,武松眉宇间不经意得跳动了下。
无他,这中军大帐也经过了阵法加持,被扩展到足足方圆百丈。
两列精锐持戈以待,文武两侧列坐,假惺惺得正在进餐。自己距离那主位之人足足二百步。这可不是动手的好距离!
“宣秦使!”
樊哙和个瘦高的汉子持剑站在沛公两侧,同时扯开嗓子道:“宣秦使!”
武松身躯一颤,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直冒,一身的酒气也似被吓醒,缩了缩脖颈。扯了扯高顺衣角,两人这才缓步向前。
周围十数道目光审视下,武松脚步虚浮,肉眼可见得满头大汗。
高顺虽然想演,不过演技几乎是负数,只能挺起自己那张面瘫脸来。
相距主位之人二十步时,左右的长戈一架,将两人拦住了去路。
武松急忙叩拜道:“小人武松,拜见沛公。这是我妻舅……不,这是我峣关城守将的书信,还请大王阅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