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苍凉晚顺势留坐在了车上。
凤月瑾上手,直接把苍凉晚从小车上推了下去,“不是给你的,姜姐姐不舒服。”
他唤道:“姜姐姐,快来车上歇会儿。”
苍凉晚坐在地上,顺着凤月瑾的视线看了过去,是个女子,还是个孕妇。
女子站在原地,踟蹰不前,她疼的头冒冷汗,可借她个胆子也不敢跟苍凉晚抢东西啊。
苍凉晚看明白了,她起身,过去,直接抱起女子,放在了车上。
“郡主使不得。”
“不是郡主了。姐姐是犯了什么事啊?”
苍凉晚推着小车,凤月瑾跟在旁边,很是担心,晚晚一向没轻没重的,再把姜姐姐颠出个好歹。
“凤月瑾,去后面跟着。”百里止戈的声音传来。
凤月瑾是一百个不放心,可还是不得不走,“晚晚你小心点,姜姐姐经不起颠簸。”
“啰啰嗦嗦,去后面待着吧。”苍凉晚抓住凤月瑾的腰带,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凤月瑾在空中一个翻滚,而后稳稳落地,早就防着苍凉晚这一手呢,他从小被苍凉晚扔到大!
这边苍凉晚又问了一遍,“所以姐姐是犯了什么事啊?”这话终于轮到她问别人了。
姜玉宁小声说:“我把我相公切了。”
“啊?你把你相公分尸了?那他干了啥该死的事?”
如果不是对方十恶不赦,这位姜姐姐恐怕会直接砍头,连流放的机会都没有。
“不是。是我把他那个东西剁了,他侵犯村里的小姑娘。”
“那他该死啊,你不应该流放。”苍凉晚也不清楚律法修订成啥样了,反正还在修订中。
“小姑娘的家里不愿意追究,觉得这事丢人。”姜玉宁轻叹。
苍凉晚琢磨着,这事确实没办法,女子的贞节牌坊好似生来就带着一般,即便自己能勇敢面对,可闲言碎语就能逼得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
“那你那禽兽相公呢?他死没死?”
“在家中养伤,没有被告,官府没办法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