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挨揍?”苍凉晚声音阴冷。
“不是不是,晚郡主误会了,咱们是来送送您的。”说话的是个婶子,她如今四十多岁,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可着她一个欺负。昨天那家人被晚郡主打了一顿,后半夜就被官差带走了。
她还收到了凤鸣阁的令牌,来人跟她说如果她家中的公婆相公还欺负她,就直接拿着令牌去凤鸣阁。
今早,她跟村里的人打听这事,不少人都收到了令牌,只是有的是六扇门的,有的是如意阁。
这些地方,她只是远远看见过,门槛太高了,她这样的人一辈子都迈不过去。
有人说晚郡主沽名钓誉,她所做之事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就像给路边乞丐一个馒头一般容易。
可……对于婶子来说,这样所谓沽名钓誉的人可不可以多一点呢?
今早她公婆和相公回了家,对她的态度转变极大,她知道只是一时的,可她不怕了,她有了依仗。
“小宁,你真的要走吗?”说这话的是个男人。
苍凉晚让开了,她用袖子擦干了婶子脸上的泪水,她说道:“您要是得空可以去凤鸣阁,跟阁中的人学几招,足够对付你们家那几个废物了。”
婶子用力地点头,她会去的。
阮小宁则是笑容格外灿烂,她指了指苍凉不休,“云哥,你也知道的,我一直就想找个强壮的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想我留下吗?”
男人咬着嘴唇,他和那群畜生不同,他是垂涎小宁的身子,可他不想成为小宁的拦路石。
主要是他拦也拦不住。
男人们纷纷开口挽留阮小宁,阮小宁就杵在苍凉不休身边,虽说在她心里晚晚更有安全感,但晚晚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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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凉不休看向阮小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