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宁安兰问道。
傩咂了咂嘴,意有所指地回答道,“嗯,那几个圣使的确不好对付。”
方白一脸的不可置信,“你——”
“放心,打晕了而已,对那个血衣,我倒是下了些狠手,倒是死不了,不过还能不能醒便说不准了。”
傩说的轻巧,不过看他一身破烂的衣服与时不时的干咳便能看出,对付这几人,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跟你一起的那个——鬼,额——姑娘呢?”,楚沐兰斟酌着问道。
“她啊,语棠说她累了,回去歇息了。”
“回哪里?”
傩瞪了他一眼,“我不说,你就别问,拿着你的人头去干你的事,这里交给我。”
楚沐兰挠了挠头,总感觉哪里不对,拿着我的人头——
“走吧,那边更需要我们。”,宁安兰拉过楚沐兰的手。
楚沐兰对城墙上的墨宜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