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不就是在防着咱们吗?”司马遹笑道。
“是啊,刚好顶在咱们的头上,南郡还有个宗岱,咱们可是动弹不得。”司马虓也苦笑道。
“益州的情况呢?”这是司马遹关注的又一个重点。
“罗尚已经入主成都了,应该控制住了益州的局面,但李特兄弟也得到了朝廷的正式任命,一个是宣威将军,一个是奋武将军,还都封了侯。”
“呵呵,益州的事儿还没完啊。”司马遹笑道,又问道:“流民呢?朝廷准备如何安置?”
“据说朝廷想要让那些流民各自回到原籍。”
“太傅觉得这事儿能成吗?那些流民愿意离开益州吗?”
“这个不好说,就看罗尚的本事了。”司马虓不敢妄下断言。
司马遹当然知道流民请神容易送神难,李特兄弟更不可能就此断送自己的根基,但有些事不能太剧透,便叹了口气道:“如此说来,我们暂时只能窝在襄阳了。”
“是啊,北边、东边、南边都去不了,唯一能去的只有西边,但新城全都是山,且不说能不能拿下来,就算拿下来了,又有何用呢?还可能激怒朝廷。”司马虓惆怅道。
襄阳郡的西边是新城郡,地形条件比宜都还要恶劣,几乎全都是山,唯有郡治所在地房陵有一小块儿盆地,是典型的鸡肋,确实不值得为此冒险。
“襄阳主要是种水稻吧?”司马遹又忽然问道。
“是的。”司马虓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继而补充道:“不过,大面积种植水稻主要集中在襄阳到宜城这一带,像山都、中庐、上黄、临沮四县以山地居多,主要还是种植麦、黍和稷等。”来了襄阳大半年,司马虓对襄阳的情况摸得还比较熟。
“能不能在山都这几个县推广梯田呢?”司马遹突然道。
“梯田?”司马虓又愣了一下,沉吟道:“我只听说在广州,还有益州南部有梯田,没听说荆州也有梯田。”
“既然广州有梯田,临近广州的武陵、邵陵、零陵说不定也有梯田呢,地形都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