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三月初时,留守廪丘的苟纯送来消息称,他前脚刚走,王弥麾下大将曹嶷忽然从东武阳渡过黄河攻克东平,却又不在东平停留,而是一直向东。
“曹嶷这是在干什么?他到底想去哪里?”看完禀报后,苟曦一脸莫名其妙道。
“明公勿忧,既然曹嶷没有攻打廪丘,那就说明他志不在兖州。”刘佑安慰道。
“你说得轻巧,若是让他得知我在这里,谁知道他会不会图谋兖州呢?”苟曦没好气道。
刘佑以为苟曦在责怪自己怂恿他南下争夺豫州,连忙道:“下官以为,既有小苟公坐镇廪丘,就算他有心图谋兖州,小苟公也必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呵呵,你倒是个会说话的。”苟曦笑道:“曹嶷不过是流寇,我有何惧哉!”
“明公所言甚是,不止是曹嶷,还有王弥,早晚会覆灭于明公之手。”刘佑狂拍马屁道。
三月中旬,苟纯再度派人送来消息称,曹嶷在领兵东出后,彻底离开兖州辖下,转而去攻打徐州的琅琊国。此时,苟曦也已获悉王敦在攻打下邳。
“流寇果然是流寇,穿越兖州几百里,竟然是为了攻打琅琊,说出去谁会信呢?”苟曦笑道:“不过,如今最慌的应该是东海王了吧,徐州若失,看他还怎么称孤道寡!”
“明公所言甚是,一旦得知徐州失守,东海王必定军心大乱。”刘佑一脸坏笑道:“下官以为,咱们应该把这个消息尽早放出去,让东海王早点难受几天。”
“哈哈,你小子果然挺坏啊。”苟曦大笑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