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老张呵了一声：“教练，我猜女帝可比你脑子聪明多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去了清平营，肯定会连累所有人都丧生，叛军就是把清平营推倒，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捉住她的。

“所以，她不会去清平营的。”

在这个世界，也就你敢这么说我……卫晨阳默认了，又问：“电视剧里的女帝，去了哪里？”

青衣人老张苦笑摇头：“教练，京都被攻破以后的电视剧，我是真没看，你别纠结了好不好？你今天叫我过来，就只是问这些事吗？我没有附身，时间可不多。”

哦，你不说差点都忘了。

卫晨阳淡然说道：“我也被叛军悬赏了，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要易容。”

“就这事？”

“就这事。”

青衣人老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丢了给他：“试试吧，漂亮那边最新的高科技材料制作，人皮面具，逼真程度百分之百，你戴上之后，保证连卫夫人都认不出来。”

卧靠，你居然随身带着人皮面具？根本不用跑第二次！

卫晨阳既愕然又意外，你老小子到底干什么来了？偷几件皇宫里的东西回去暴富一下，还用得着这个？

青衣人老张又得意了，笑道：

“教练，戴上吧，去找到你的女帝，我虽然没看电视剧，但破城的时候，我还是见过她的，她和一群贴心侍卫急匆匆的往北跑，估计是想来和你女营汇合的。

“我老张掐指一算，这个时间，她应该也在这周围不远。”

卫晨阳觉得他说得有理，要不然，叛军怎会追到这里来？这周围又怎么会有如此多逃难的百姓？

青衣人老张说完这话，身形突然就淡了许多，月下看去，就像个影影绰绰的鬼。

卫晨阳知道他回去的时间到了，忙说道：“老张，哪天有空，你去帮我找找冯婉秋吧，回来告诉我她到了哪里。”

说话间，青衣人老张的身影更淡了，已成虚影，也不说话，但卫晨阳还是看见他点了点头。

一股晚风吹来，从青衣人老张的腰部吹过，将他的虚影吹做两截，然后，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