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你意下如何?”鲁押签问道。
“五五分割,小民并无异议!”
江景点了点头,话语旋即一变:“但现在田产分割涉及刑案,牟孝武罪责清楚,可背后未必没有指使之人,否则他一个外人,如何会参与到江家内部事务。
“若查明此事真与五房有关,按大启律例,主谋不仅要被剥夺继承资格,还要受到肉刑惩罚。
“因此二房财产分割一事,不如等案件审明查清后进行,五房嫌疑最大,江明义身为五房族长,也应到场解释!”
“江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怀疑我父!”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江盛金、江盛河闻言,面色骤变,眼中有恐惧情绪流露。
收买牟孝武,逼迫里正作假,与父亲江明义没有丝毫关系。
是他们兄弟二人自作主张。
骗取二房田产,换取银钱,支撑挥霍,嫖赌享乐。
若真惊动父亲,不知会降下怎样的责罚。
“江景,此事城衙必会秉公办理,但……”
鲁押签顿了顿道:“你与五房毕竟源自一脉,并无撕破脸皮的必要,江明义在山帮地位不低,不会因为几千两的财产,行如此拙劣的手段。”
“押签所言极是,但小民认为只要是真相,就应该查个水落石出、清清楚楚,牟孝武咎由自取,却也不能白白替别人背锅!”
江景拱手行礼。
他知道鲁押签对他说这番话,并非偏向五房,而是提醒江景,江明义在北甲城的影响与势力。
可那又如何?
五房霸占他三房大半产业,自始至终连面都不露。
难道就这么算了?
憋着一口气在心里隐忍不发,习武又有何用!
江明义根基深厚不假。
可他江景也不是一点倚仗都没有的。
……
“江景,你站住!”
江景信步走出城衙,骑马刚刚拐过一条街巷,江盛景、江盛河兄弟二人就气急败坏的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