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宗清婉在乾极宫内跪坐,将密奏呈至案前,面露忧色:
“天极陛下,宗室虽在表面顺服,暗中却已有异动。据密探回报,部分宗亲正秘密接触北疆与西疆的地方将领,意图通过边防事务夺权,甚至与边疆豪强私下往来。”
宗邺文听罢,眸中寒意渐深。他放下奏折,语气平静,却透出森然杀气:
“朕给过他们机会,却仍不知悔改。既如此,便再教训一次!传宗法司与东厂,即刻彻查宗室与边防将领的关系。凡谋反者,立刻拿问!哪怕牵连到朝堂上的宗室亲贵,也绝不宽恕!”
宗清婉拱手领命,起身退下。殿内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卷过烛火,摇曳出一片冷意。
与此同时,北疆与西疆的局势也渐显危机。
东厂密探传回消息,草原部族首领乌尔吉正试图重建部族联盟,以“复仇”为名策动小规模骚扰。虽未造成实质威胁,但其目的是试探大殷的反应。
舶司发现,昭明国商队频繁出现在西疆边境,与部分地方豪强暗中接触密切。情报显示,这些商队不仅进行商贸,还可能试图渗透大殷的核心商路。
苏子恒在军机会上呈奏道:
“陛下,北疆的骚扰或许是草原部族的试探,但西疆的异动更加复杂。昭明国的商贸往来背后,可能隐藏阴谋,与地方豪强或宗室勾结的可能性极大。”
宗邺文微微颔首,眼神中寒光乍现。他冷然说道:
“北疆与西疆同时动乱,显然有人在背后挑唆。传令东海水军南调驻守西疆,命舶司联合巡察使,全力排查昭明国的活动痕迹。至于北疆,朕亲自教训乌尔吉的野心!”
边疆的不安不仅来源于外敌,地方驻军内部也浮现了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