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方阳的强大后，姜灏和沈绛雪纷纷出言认罪。

方阳面无表情，一挥手，收回了威压。

当初收二人为徒时，方阳就想到了今天。所以，他最开始并不愿意收徒。只是，后土娘娘出面，让他不得不妥协。

现在想来，他当时的不情愿并无错误。

要收徒，只能收刘青元那种第一世就待在自己身边的，那才是自己人。入过轮回的，鬼知道他觉醒前世后，会不会认同自己今世的身份。

就像杨戬，直接放弃了今世的父母，今世的亲人，把天帝当舅舅。

方阳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二人，最终说道：“罢了！从此以后，你二人就去九黎大世界，帮助你们的师叔传道。”

姜灏和沈绛雪闻言，面色一变。

他们听出了方阳的意思，方阳这是变相的把他们送回盘古盟啊！

心中慌乱的同时，他们竟然有几分庆幸。

让他们面对方阳，他们真的做不到。他们堂堂的先天神圣，拜一个晚辈为师，他们始终过不了那道坎。

倒不如，他们离方阳远一些，在九黎大世界尽一尽弟子的本份。

“弟子告退！”

姜灏咬了咬嘴唇，朝方阳一拜，就此告别。

沈绛雪犹豫了片刻，也拜了拜，随着姜灏而去。

方阳目送二人离去，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

如果二人觉醒前世后，能够放下前世，他未尝不可以让二人继承自己的衣钵，甚至赐下先天灵宝。

然而，二人偏偏放不下前世。那样，他就只能学习某些时空中元始天尊对待黄龙真人的方式，对二人进行冷处理了。

他需要的弟子，是全心全意把自己当老师的弟子。就像刘青元那样，在他的心中，方阳是第一位，他的父亲刘振峰才是第二位。

姜灏和沈绛雪，不，应该是贪狼星君和摇光星君，二人离开命运大世界后，心里一下子就放松，身上星光璀璨，完全接受了前世的身份。

二人看了看对方，同时苦笑。

“摇光，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摇光星君讷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