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老警长所说,法医兰迪·怀特赫斯特的立场无可指摘,他只是受制于体制而已。
在收到杰克的暗示之后,他很直爽的表示最近工作太忙,正式的报告至少需要三周才能完成。
和简的想法不同,杰克并不认为FBI来一支专业队伍将保留地翻个底朝天,能对破案起到什么积极作用。
虽然在联邦的失踪人口统计数据中,原住民妇女是不被计算在其中的,遭受姓侵的数据也含糊不清,但一个在本地工作了超过十年的法医,总是能知道点什么的。
杰克刚才问的就是这类问题,尤其是一些在野外发现的尸体,去掉因为醉酒冻死在路边以及相关的交通事故,所有的女性无名尸,包括被野兽啃食到只剩一些残骸的,在保留地周边,每年少则三四具,多则七八具。
按照这位法医的说法,或多或少,他都能在其中发现疑似遭受姓侵的证据,其中就包括科里·兰伯特的女儿埃米莉。
虽然尸体几乎被狼群啃食殆尽,但法医依旧在遗骸的一些部位,曾经发现了疑似遭受捆绑和虐待的痕迹。
也许两个女孩的死并没有关联,毕竟时间相隔了三年,但直觉告诉杰克,有人,或者说有个群体,在肆无忌惮的以当地女性为目标,发泄自己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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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人赶到受害人的父母,汉森夫妇家时,猎人科里·兰伯特已经先行赶到,布拉克斯顿和艾莉雅两人在雪地里被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可以进门了。
“我们父辈在五六岁时就被强行从父母身边夺走,他们有的被送进寄宿制学校,有的被交给白人家庭收养。”
“这种强制同化的政策,并没有让白人消除对红皮肤人的歧视,他们既无法融入白人社会,又失去了文化的传承,也失去了正常的家庭观念。”
“到了我们这一代,从出生开始就在和这种该死的生活斗争,我们一辈子都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放牧耕种,努力的试图教导自己的孩子.”
“但很显然,我们失败了。”
杰克,猎人科里,艾莉雅的父亲马丁·汉森,三人坐在堆满积雪小院中吞云吐雾。
在两个失去爱女的父亲抱头痛哭一番之后,大家终于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