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可乐啃汉堡,大家一起帮忙翻卷宗,到了晚上10点的时候所有人都扛不住了。
洁洁将她手头那一沓放回吧台,揉了揉酸胀的眉心,“为什么我感觉治安官给这里的每个人都开过逮捕令?”
克莱忍着笑也同样将自己手中的卷宗放回吧台,“到目前为止,我见到最恶劣的案件是一起性侵案,犯事那小子被体重200磅的女受害人翻身坐成了内伤加骨折,在医院足足躺两个月。
我不认为这样的家伙会对起诉他的检察官助理们抱有太大的敌意。”
杰克言简意赅的表达了他看法,“我有种身处佛罗里达的错觉。”
朱巴尔起身示意大家解散,“希望大家别太介意旁边那座汽车旅馆糟糕的环境,都去早点休息吧。
这些案卷应该是没戏了,明天一早爱丽斯给小石城办公室打个电话,他们在本地新闻台公布了热线电话,或许到时候能有些线索。”
第二天一早,大家按时起床,男士们聚在停车场一边聊天一边等待需要梳妆打扮的女士们。
不同于只需要几个小时深度睡眠就能完全恢复状态的杰克,以及有过军旅经验,对某些不和谐噪音可以充耳不闻照样睡得香的克莱,奥布瑞和朱巴尔的脸色就有些差了。
位置相对较好的几個房间都被男士们很有风度的让给了姑娘们,因此走出房间的三位淑女依旧是那么的光彩照人。
每到一地都要适应一地的风俗,在南方州西装革履的联邦探员显而易见的不怎么招人待见,因此无论是在场的男士还是淑女,都没有穿着正装。
现在白天的气温依旧有些炎热,除了穿了件薄夹克的朱巴尔,其他人基本都是T恤加牛仔裤的搭配,需要的时候额外套一件运动衫就可以遮掩住腰间的佩枪。
“如你所愿。”爱丽斯冲着朱巴尔晃了晃左手的手机,笑得一脸明媚,虽然最近流感肆虐,但她的状态却出奇的好。
曾经的失眠焦虑以及各种不调神奇般的全都消失不见,如今这位气色极佳的单亲妈妈如果再次出现在纽约联邦大厦的作战中心内,那帮宅男们怕不是都要变成一块块呆傻的化石。
“热线电话那边有线索,半小时前有个匿名电话打入,电话对面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女士告诉值班探员,她听到有两个拉丁裔黑帮的家伙在她那里吹嘘,说他们干掉了将他们老大送进监狱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