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国防部碰上了熊山去调查案卷,闲聊了几句!”
察觉到王星澜退缩的表情,谭言面露促狭之笑容,碰了碰肩膀。
“没想到,你这小子,倒是不声不响的干了件大事情啊!
那,刚才为何不和姐姐说一声,你要知道,我家姐姐,可是做媒婆的一把好手啊。
不夸张的说,要是校长有女儿,她都能够你拉个线!”
拉线,这活计,自然是媒婆擅长的。
但,能不能够成,这倒是个人问题了,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国防部部长的夫人,一个二级上将的夫人,一个教育部司长,给王星澜牵的线,那至少是门当户对的。
而,一般来说,如此的牵线大多数都能够成!
这里面,自然,也涉及到方方面面,不详细叙述。
“唉!师兄,你可不知道,这次,回重庆,我这心里面,可是担着千钧担啊。”
拍了拍肩膀,谭言仿佛也领会到了王星澜的心情。
“听师兄的,去了女方家,胆子大一点,脸皮厚一点,那就行了。
想那时候,我那老上司,听到我泡了她妹妹,恨不得给我大卸八块。
但,你看看现在,我哥俩那可是跟一条裤子穿出来的一样!”
嘴上吹着牛皮,但,谭言却是止口不提,孙良从自己这里顺走了多少好东西。
比如,一个营的迫击炮装备,以及一个团的老兵骨干!
以及,被大舅哥灌的呼呼大睡的狼狈场面!
怀疑的眼光,看过来,王星澜咋就那么不相信了。
师兄弟俩,倒是许久没这么吹牛逼了,一时间,两人的心情倒是舒缓了几分。
“啥时候走?”
今晚的月光倒是不明显,被厚厚的一层云给挡住了。
也别奇怪,这本就是重庆的长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