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紧张!?”我尴尬回应的同时,也窘迫的打开了话题:“我刚才,就是……就是一直在想,吴家的事情,你们调查出结果了吗?”
“吴家?你是说吴老大他们?”
云梦瑶开着车,微微撇了我一眼,她昨天就曾注意到,我出现在命案现场,目睹了吴老大的死状。
只是后来的走访工作中,听外婆说我去了学校。
毕竟我才十五岁,调查组的人,也没指望能从我这,听到什么线索。
当下既然闲谈说起,云梦瑶索性也聊起了他们调查的进度。
听她说,云口村毕竟是发生了人命关天的大事,而且犯性令人发指。
所以,昨天在疏散村民后,又从镇上调来了不少警察,把附近都给戒严了……几个村子,曾经当过兵的预备队。也都被召集起来,沿村做地毯式的排查。
按照当时调查人员的揣测,剥皮自然会流血。更何况还是七张面皮,可无论是案发现场,还是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找到任何血迹,更没有找到离奇消失的面皮。。
调查人员,已经在第一时间,走访了云口村的各家各户。想要从吴老大的人际关系,和结仇方面入手,可查下来没有丝毫头绪,几乎完全可以排除仇杀的可能。
最后,因为注意到剥皮的手法娴熟,她们把目标锁定在了方圆几里的屠夫身上,目前正把附近几个村子的屠户,甚至是平日里擅于宰杀牲畜的人,都带回了镇上询问。
她们首先眷顾的,就是住在云口村的郑屠夫……
接下来的几天,云梦瑶都会顺路接我上学放学。
路上闲来没有话题,我也会问起,她们案情的调查进度。
第二天就听说了郑屠夫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据,因为急于操持女儿的婚礼,就被当场释放了。
至于其他村的屠夫,也对死者伤口进行了比较。
哪怕在娴熟的杀牲屠,也断然不可能取皮不伤肉。
期间恰逢双休,周末我没有看到云梦瑶。
直到第四天,同车去镇上的时候,我发现云梦瑶,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据说是镇上的人随着深入调查,非但没有找到线索,反而逐渐的排除了人为的可能性,尤其是走访得到的笔录中。
几乎都提到了赊刀人的死。还有犬上房顶,鸡上树的离奇言论。
好在吴老大一户七口,在丧门绝户后,没有家属催促闹事,否则镇上调查组的压力,只会更大。
现在没有人追溯,调查也没有头绪,大致会渐渐当做无头案,堆放在卷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