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故事,俩人也不敢问。
余天成就这么盯着刘也行,刘也行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了三步之后,他撞到了软软的什么东西,一转身,发现竟然是个人!
蒋诗诗什么时候出来的?
刘也行脑瓜子都要炸了!
我去,我刚才都吹了些什么?
此时的蒋诗诗,一双美眸中带着雾气,眼中的杀气像是刀子一样,剜在刘也行的身上,让他忍不住直打激灵。
“诗诗,我,我刚才都是吹牛的。”
刘也行呆呆的看着蒋诗诗,再转头看向余天成:“余儿,你得给我作证啊!”
“我宁愿相信,你刚才是吹的。”
余天成端起酒杯,对着刘也行遥遥比划了一下,然后在面前横着一撒:“安息吧!”
“玥玥,房间都给他们安排好了没?”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余天成说完,起身,走到蒋诗诗身边:“这屋里除了酒柜挺贵的,其它的你随意,我买单。”
“不过,工具房里有扳手锤子之类的,那东西实用,”
“还有,他说的那些事,我真的认为是喝大了吹牛的,所以有什么事,关起门来搞,互相留点面子,小两口嘛,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没有隔夜仇。”
余天成最后又说了一句,然后拉着田玥上楼了。
张锐和徐惠巧对视了一眼,两人也不说话了,都坐在那呆呆的。
感觉是不是将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他们现在是应该躲起来?
还是继续坐在这看戏?
“诗诗……我,我刚才说的那些,真都是吹的。”
刘也行凑到蒋诗诗面前,红着脸,满头大汗的说着。
他原本还有点酒劲的,这一下都给吓清醒了。
“刘也行,余哥说你是吹的,我也愿意信你是吹的,走吧,我们进屋去。”
蒋诗诗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每次来都住的那间客房。
刘也行转头看看张锐,又看看徐惠巧,悲愤的骂了一句,然后跟着蒋诗诗进了屋。
然后,屋里就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其中还掺杂着刘也行的吼叫声:“余天成,我赐奥你姥姥!”
张锐和徐惠巧互相看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感。
楼上,田玥对余天成问道:“二行没事吧?”
“能有啥事?最多挨几个耳光,死不了。”
余天成笑着说道。
“我是说,蒋诗诗不会一怒之下跟他分手吧?”
田玥担忧的说道。
“呃,应该不会,他们两个现在……”
余天成本来想说他们两个绑定的太深了,蒋大腚这女孩跟她妈一样,看着表面单纯,其实闷骚中带着势利,而且很理智。
一旦分手,刘也行的损失可能只是短暂的感情失落,没几天可能就继续夜店狂舞继续嗨了。
而蒋诗诗失去的可就大了。
但是话说这么直白的话,余天成又怕田玥多想,到时候祸水东引,再把这脏水弄到自己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余天成话锋一转:“他们俩感情基础在那呢,二行那些都是吹牛的,包括最后那句有关柳妍的,也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只要他咬死口不承认,只说自己是吹牛的,最多就是挨几巴掌的事。”
“这一点,从蒋诗诗把他拉进屋去处理就可以看出来,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
“所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