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上都笑出了花,嗯,贪恋财货,胸无大志,可以放心使用呐!当下高声允诺。
晋俱酒再三拜谢,方才出殿而去。
心中暗暗道,自污就是自坚,自坚才能自保啊。同时这样也可以保证被扣为人质的端木伯御人身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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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俱酒下殿之后,立即命人将城门守军滕召来:“某奉太子之命,欲走一趟汾陉塞,滕兄助我一臂之力。”
滕惊道:“师叔祖万万不可如此称呼,折煞小人了。”
晋俱酒叹了口气道:“我比你还小,怎么当得起师叔祖这个称呼?这样吧,无人时你我以墨者互称,有人场合你且称呼官职。”
滕再三推托,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滕对阳翟城的卫戍部队相当了解,很快帮晋俱酒挑选了五百精卒,良弓劲弩装备一新。其中有不少墨家子弟,其忠诚度与战斗力均高人一筹,俱酒表示非常满意。
韩军步卒编制,五人为伍,二伍为什,五什为屯,二屯为百,五百人设五百主一人。晋俱酒任命滕为五百主,统率全队。另挑选三十名驭马高手,由怀木带领,随护自己,必要时可以当作通信兵使用。
晋俱酒一身戎装,将队伍在校场集合完毕,学着当年军营指导员的样子,作一番慷慨激昂的战前动员。
“诸位兄弟!”俱酒一开口,场内就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在等级森严的战国年代,这些韩军下层军卒,哪里敢跟卿大夫一级的人物称兄道弟?更何况这位中大夫还是诸侯国的公子?
这种话语的心理冲击力太大了,许多韩军都面面相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晋俱酒再次重复道:“没错,今日吾等一起出征,一起面对枪林箭雨,俱酒与诸位就有同袍之谊,当以兄弟相称,有何不对?有何不可?!”
场内继续震惊、沉默、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