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酒定睛一看,哦嗬,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去年冬天,在曲沃城外,追杀聂荌的那位带头大哥嘛!原来还活着呢!
而虬髯大汉则是面带疑惑,不敢确认,上上下下打量着俱酒,满脸狐疑,嘴里不住地念念有词。
因为当时的俱酒个子还很弱小,而现在经过韩国之行,穿越者的身形不仅长高了,更魁梧了许多,后世的身体机能在陆续的回归,虽说离巅峰时期还有差距,但已不是去年那位弱鸡公子所能比。
最最重要的是,当天出手相救聂荌时,俱酒刚摔了一个狗吃屎,糊了满脸的牛粪,是故虬髯大汉非常疑惑,但不敢肯定。
聂政和怀木身形一闪,就护在了俱酒身前。聂政的手紧紧握着竹杖,怀木出门时不便携带弩机,则是单手入怀,握住了怀内的一把短剑剑柄。
端木伯御则是背对俱酒,面向身后,双手握拳。一刹那,三位高手形成了三角形的护卫之势。
俱酒微微一笑,去年老子刚穿越过来,大病初愈,都把你个肥猪扎得满身窟窿眼,现在身体机能不断恢复,经过数场血与火的大战,你特么的还敢往上送?
何况你也不瞧瞧,老子周边这几位都是什么成色?
俱酒有心戏弄虬髯大汉,于是轻轻将怀木和聂政拨开,走上前来:“某也看这位老哥相当面熟呢!特别是这道伤疤……熟悉得很呐!”
虬髯大汉面部一阵抽搐:“你、你、你……”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愈合不久的伤疤,又开始有点隐隐作痛。
俱酒继续戏谑地道:“看老哥这走路的姿势,应该不止脸上有伤疤吧?脸上一道疤,腚上也应该有伤疤才对,首尾呼应嘛!”
虬髯大汉盯着俱酒的瞳孔突然急剧收缩,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形往后一退,口中像遇到鬼一般的大声嘶喊:“小贼,果然是你!兄弟们,操家伙,给老子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