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襄城君,属下受君命死守襄城,自当尽责,襄城守卫空虚,恐怕难以自保,望襄城君体谅属下的苦衷。”
俱酒一听,尼玛,面对着满营众将,这是赤祼祼的抗命啊!
当下心中恼怒,脸色难看。但想一想自己并不打算在韩国怎么混,硬生生忍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
“韩俊,可曾接到君令?君令明言,阳翟以南军事,俱归本君调度。”
叫你韩将军给你脸了?直接改叫狗名!
韩俊铁了心不想动用自己的军队,虽然态度谦卑,但却软中带硬地道:“确有君令,然无虎符。”
俱酒大怒:“君令到日,视同燔燧之事,虽毋会符,亦可行也!尔岂不知?!”
韩俊继续嬉皮笑脸:“属下亦是为了襄城防卫,襄城吃紧,属下还指望襄城君增兵呢。”
满营众将都是面面相觑,韩俊果然是太子府出身,这牙口硬得可以啊!且看这位年纪小小的襄城君如何应对。
俱酒本不想动气,但没想到韩俊居然敢一抗到底,再看看诸将表现,一军统帅的权威瞬间感到被冒犯了一万点。
他不再理韩俊,转头问行军司马:“抗命不遵,当如何处置?”
韩国承袭晋国军制,行军司马专掌军法。
行军司马一听,这这这,矛盾转移到我头上了啊。这边是太子手下的红人,另一边主帅有问也不敢不回,只好硬着头皮道:“按韩军法,当斩!”
韩俊听了行军司马的回答,反倒笑了,他一改之前的谦恭态度,直起身形,一脸不屑:“襄城君,无君令不得擅杀大将。”
韩俊自大式的愚蠢,一下子把俱酒逼到梁山上了!
本来俱酒并不想对韩俊怎样的,还是那句话,打这一仗,一是为了报韩侯知遇之恩;二是为了吴起风光入楚。
老子并不想在韩国当权臣,老子还急去南郑种田呢!你知道多少读者大大批评老子节奏慢?
但你韩俊当着满营众将这么拽,让老子怎么下得了台?
老子说过要斩你了吗?你特么这个迪奥迪奥的样子给谁看?
尽管这样,俱酒还是不打算杀韩俊,现阶段没必要和韩屯蒙闹得那么僵。他打算先将韩俊关起来,煞煞威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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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酒根本不搭理韩俊,直接对行军司马淡淡地道:“执行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