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伸手一刀就将手上的孩童斩为两段,平夜君疼得大吼一声:“典儿啊!”
隔代亲情使平夜君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眼中滴血地抱起了孩童的尸体,哭喊得变了声调,像是一只受伤的怪兽在嚎叫。
众人并不拦他,在这种情形下,他们就是要折磨平夜君。平夜君像一只受伤的猎物一样,猎物越痛苦、猎手越高兴,不仅要他肉体上的痛苦,更要他精神上的痛苦。
平夜君哭得越痛苦,蒙面人笑得越嚣张,一群人提着兵器将平夜君团团围在一处,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这建立在别人死亡之上的兴奋,一时间就疏忽了防备。
突然平夜君抓起一把沙土扑向众人,在一团尘雾之中,平夜君迅速捡起一柄长剑,光速架在了为首壮汉的脖子上。
“都!别!动!”
平夜君声嘶力竭地大吼道,亲人之死的伤痛和求生欲的作用,使平夜君爆发出洪荒之力。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一愣之后,纷纷色厉内荏地怒吼:
“老贼,快快放了公……”
“老贼,住手!”
……
平夜君冷冷地问道:“公什么公?公子是吧?!”
被剑架在脖子上的大汉在一阵慌乱之后,也冷静下来:“老家伙,尔且动动试试?”
平夜君这时候已经豁出去了:“老夫拼却一死,也要看看竖子是谁,冤有头,债有主,老夫纵然化为厉鬼,也要找尔索命!”
大汉冷哼一声:“老贼尔要想清楚……”
平夜君心一横,一把将大汉的蒙面巾扯了下来,顿时眼中冒火:“哼哼,竖子,原来是你!”
大汉嘿嘿冷笑两声:“老贼,就凭一人,又能如何?”
平夜君怒道:“老夫纵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