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少子来信

但是在巴蜀这样的偏远之地,从来没有墨者涉足,怎么会突然出“爱”字令呢?

沉吟半晌,管黔滶道:“蒙上双眼,秘密带至此间,苦获、已齿、邓陵子三人随侍,其余人等暂时休会,做好四周警戒工作。”

掌门时分,两名头套黑布,双手被缚的人被送到了管黔滶的居所,头套刚一摘下来,屋中四个就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耕柱子的弟子北郭寿。另一人却并不认识。

北郭寿长期跟随耕柱子在楚国为官,与楚墨出身的管黔滶、苦获、已齿、邓陵等人素来相识,甚至耕柱子还利用自己的身份,接济过管黔滶呢。

当下管黔滶急令解缚请坐,亲切地拉住北郭寿的手嘘寒问暖。

北郭寿简单和众人寒暄两句,又介绍了同行的伙伴,急急地从身体内侧取出一个信封,上面封泥完好,当面递给了管黔滶。

管黔滶打开泥封,从中取出信纸,未及读信,先是十分惊奇地上下抖擞了几下纸张,听着这哗啦哗啦的声响,好奇之意,溢于言表。

管黔滶问道:“北郭,此何物?”

北郭寿跟随耕柱子在南郑考察时,可是抱着一颗间谍的心去工作的,对“纸”这个东西的制作技术,虽然不甚清楚,但对纸的特性还是门清的。

于是原原本本地将自己所知所闻向管黔滶说了一遍。

管黔滶若有所思地道:“当初少子初入墨家,曾言此物可光大墨学,彼时以为诳语,未曾想天下真有如此神物。”

管黔滶展信阅读了俱酒的来信,俱酒在信中一口一个管师兄,除了别后思念之外,还不忘道谢,对自己遇刺时,管师兄奋力拼救表示衷心感谢。

管黔滶看了十分受用。

接着又展阅了耕柱子、跌鼻、冶徒娱三位的来信,看着看着,管黔滶的脸色却变得浓云密布,大大的“不开心”三个字几乎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