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看了他一眼,又补充道:“传寡人令,责令景福三年不得出相府一步。”
公叔痤浑身一颤,高声应诺。
正当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片嘈杂之声,魏侯击与公叔痤听了俱是眉头一皱。
公叔痤已经交代任何人未奉君令不得入内,不由得心头火起。他大步走出殿外,厉声喝道:“何人喧哗!”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传来。
一个尖细的声音怒斥道:“大胆,安敢阻止本公子,不想活了!”
只见公子缓将两个士卒打了两个耳光,硬向里闯了过来。
而另一面,竟然传来兵戈相击之声,公叔痤闻声望去,公子?挥舞着一柄短剑,将守卫寝宫的士兵逼退了数步,兀自挥舞着向前逼近。
公叔痤一见是这两个二世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高声叫道:“两位公子,君上正在休息,不可造次。”
趁着士兵一愣神的功夫,魏缓已经抢身上来,一把抓住公叔痤的衣袖:“相国,君父如何?”
“君上无恙,正在休息。”
魏?从另一个方面挥剑过来:“相国,君上可安?”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寡人还死不了!”
魏?和魏缓闻言,吓得整个身体匍匐在地上,不住颤抖。
魏?道:“儿臣担忧君父,所行无状……请君父见谅。”
魏缓则带着哭腔道:“君父无恙,儿安心矣!刚才是儿情急之下,冲撞守卫,请君父责罚。”
言毕,抬手啪啪直打自己的脸庞。
魏侯击披着宽大的狐裘踱出寝宫,冷冷地注视着这两个儿子,心中涌起无尽悲哀。
自己还没死呢,这两小子就蠢蠢欲动了。
唉!生子当如都是酒!
公叔痤与端木仲敖进行了绝密的谈判,面对这个白面无须的汉国丞相,公叔痤浑身的不自在,满心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