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莒邑是要不回来了,脸必须要撕破了,田种首也不再抱幻想:“景大夫,齐楚盟破,楚国之信安在?宁不怕天下悠悠之口乎?”
景舍打了这么多脸仗,第一次感觉打嘴仗也如此快乐,田种首越生气,他的胜利感越强烈。
“齐失地于汉越两国,不向汉越用兵,却向楚国索取,天下宁有此理哉?”
田种首:“景大夫如此蛮不讲理,放刁撒泼,莫非视齐国之剑不利乎!”
景舍也针锋相对:“呵呵呵呵,齐剑利,楚剑未尝不利!田大夫如此强词夺理、无理取闹,也休怪楚国无礼了!”
谈崩了!
但仗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打起来的,和楚国开战,非同小事,必须禀明齐公,等候定夺。理论上讲,没有一国可以单挑楚国,很可能还需要进行外交斡旋,联合三晋,共同向楚施压。
同时,攻城的大型器械也是现场打造的,需要时日。
田种首面色铁青,拔剑下令道:“围城!”
齐军山呼海应般地应诺一声,立即呼啦啦把莒邑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摆出一副决战的架势。
而景舍早已下令周边的楚军迅速向莒邑周围集中,铁了心要把莒邑这块肥肉吃下去、消化掉。
淮泗之地,风云变幻,由最初的齐越矛盾,迅速转化为齐楚矛盾。
俱酒率领大军在鲁国补充完给养,打着齐军的旗号,一头扎进了齐国的腹地。沿着齐鲁、齐越边境向海边行军,伺机穿越边境,回到越国琅玡。
一路上,俱酒打着齐军的旗号,骗吃骗喝,神出鬼没,竟然神奇地畅行无阻。
飞鸟夭是一个